他甚至恨不得黄孝天一辈子都不回来,让麦朗独自深陷在这种痛失所爱的后悔痛苦中,永远出不来。这样才对得起这几年黄孝天受过的煎熬。
挂了麦朗的电话,白可又拨电话给黄孝天,听筒里依旧是冰冷的电子女音。
一旁,识趣避开去取出海的船的卓培然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,挥舞手里的水瓶道:“白可你们这边怎么样了,我们能出发了吗?”
白可跟着挥了挥手里的水瓶,大声回:“我们也好了,马上来。”白可走了好几步,发现脚边只有自己的影子,顾寒没有跟上来。
他回过身,顾寒还站在原地。
阳光斑驳中,他笔直地站在那里,如一颗烈日下的树,亘古而永恒,让人心悸不已。
已经有人难过了,其他人,应该开心点。
白可往回走了几步,拉过顾寒的手臂,扯着他一路往船停泊的码头跑去。去他的会不会被卓培然发现,发现又怎么样?
可以互相相爱着多么不容易,就不要去计较太多无所谓的东西了!
作者有话要说: